米酒

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造雷小能手米酒就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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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盾冬】……懒得想名字坑不需要名字……

    我是你爸爸梗,老套的ABO……因为我想不出除此之外要怎么在二战前生孩子……



    1942年


    “他真漂亮,完美无缺……”


    “他非常像你,我希望他能像你一样健康……”


    “他会的,看他的手脚多有力气!你觉得他看起来像个George吗?”


    “像极了,了不起的小George!”


    1943年


    “Steve,是我,这边情势太紧张,没办法发电报什么的,只有写信了。我很想你们,George好吗,有没有生病?转告Becky我爱大家,也爱你,你这个傻瓜,别做蠢事。”


    1944年


    “Becky,是的,是我,Steve。我很抱歉……George好吗?是的,谢谢……不,都是我的错……我不该……我没抓住他……老天啊……不,不会的,不再一样了Becky,再也不会一样了……好的,保重,不、别告诉他,这对他来说不安全。是的,照顾好George,我得走了。”


    2012年


    “你已经睡了快七十年了,上尉。”


    2012年


    “我们有一些资料需要你核实,Rogers上尉。在你最初填写的一份登记表格上,也就是1943年的原始版,你在家属栏里填了一个名字又划掉了……”


    “事实上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,我需要神盾局帮我找一个人。”


    2013年


    和大多数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,George Barnes有过还算不错的一辈子。生于二战末尾,参加了越战,读了大学,有份体面的工作,有份还过得去的退休金,养了两个优秀的儿子,有一堆孙子不时来让他头疼上那么几分种,打坏他收藏的士兵玩偶之类的。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,也就是年轻时在部队里,偶尔人们会问他是不是和Barnes中士有什么关系——被称作Barnes中士的人有那么多,可那会儿人们谈论的就只有一个:咆哮突击队唯一为国捐躯的成员、美国队长最亲密的伙伴James Barnes。每逢那时George总是骄傲地回答,“是的,他是我的舅舅。”,他从未见过这位舅舅,只见过母亲Becky Barnes保留下来的一些老照片。照片里的年轻人英俊极了,和George本人很像,黑白照片无从体现,但Becky总说这位James舅舅有双迷人的蓝色眼睛,笑起来又甜又乖巧。George看得出她非常爱这位不幸殉难的兄长,但除此以外他从未想过更多。


    后来世界历经动荡,几番风云变幻之后不要说Barnes中士,就连在冰海消失的美国队长本人都不再是个热门话题了,他们像其他所有的人物和事件一样消失在历史中,成为了漫长史书中的几笔传说。与Barnes中士的亲属关系并未改变George本人的生活,他像其他普通的美国青年一样成长,度过无缘由愤怒的青春期,在战争中历练成长,遇上自己爱的人,就这么过完了一辈子,他以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惊喜了,就连蝉联热话题几周的“美国队长奇迹生还”对George来说都没那么令人震撼。


    他从未想过生平会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,更何况是被这人亲自上门拜访。


    那是一个很安静的周六下午,George呆在自己的退休金买下的公寓里,公寓不大,设施齐全,居住起来非常方便。他的大儿子把Susan——一个调皮的Alpha小女孩——寄放在他这儿,George花了一整个上午说服Susan别动他那些老版画,Susan则缠着他讲打仗的故事。有人按响了门铃,George嘟囔着从摇椅里站起来,把一小曲奇饼干放在Susan面前,走到门廊向外张望。他还以为是Susan的妈妈来接她了,可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一顶帽子挡住了他的脸。George警觉了起来,没有立刻开门:“谁?”他的手握紧了拐杖,门外传来的声音却意外地温和:“Steve Rogers,可以开门吗?George?”


    George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“Steve Rogers”这个名字有什么划时代的意义,他觉得这可能是个骗子,本想把他赶走,但对方摘下了棒球帽,露出来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——这是每个美国人都熟知的脸,George再没有一点怀疑了,虽然不知道美国队长为什么会一个人来拜访自己,但他打开了门。


    美国队长看起来神情古怪,似乎在激励压抑着激动的情绪,门打开的瞬间他抓住了George的肩膀,用的力气很大,几乎让George叫痛了:“放松点,小伙子……虽然我可能比你年轻,但我已经是个七十几岁的老头子了!”


    “George……我的天啊……”美国队长哭了,哽咽着张开手臂,把一头雾水的George紧紧搂在了怀里。


    George Barnes活了七十几岁,本以为世界上再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惊讶了,可就在这个平淡无奇的早上,美国队长Steve Rogers敲开了他的家门,给了他一个几乎让他心脏病发作的惊喜。在George少不更事的时候他曾经憎恨过母亲Becky,那时他是个愤怒的孩子,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没有父亲。后来他习惯了没有父亲这个事实,Becky从不提起那个人,只在临终时为此向George道歉,告诉他“这是你父亲希望的,George,他只想保护你。”等到George自己也做了父亲,他似乎多少体会到了Becky的心情,他想他的父亲大概是Becky年轻时结识的某个士兵,也许已经在战争中为国捐躯,就像他舅舅James Barnes那样。George花了很多时间追查过去,想象了许多故事,藉此弥补没有父亲的空虚,但即使是他最光怪陆离的想象也无法和眼前的事实匹敌。


    “是的,George,我是你的父亲。”美国队长擦掉了眼泪,坐在George的沙发手,紧握着George递给他的茶杯,坚定、缓慢地说。


    倘若George年轻一些,也许他会愤怒,会冲动,会指责眼前这个国民英雄是个抛家弃子的伪君子,责备他为自己带来的不可磨灭的痛苦,然而他已经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了,他失去过,生活过,憎恨过,爱恋过,岁月带给他许许多多,包括耐心与包容。Susan在客厅角落里玩着George的士兵玩偶,她太小了,认不出Steve Rogers,也不关心这场对话。George望着眼前那个困在年轻身体内的苍老灵魂,知道Steve是认真的——美国队长没必要跑到他家来和他开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,因此他肯定地说:“你那时候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。”


    “‘重生’计划成功之后,政府销毁了我全部的资料。”Steve望着George的眼睛,“我离开你的时候你还不到一岁,他们说……他们说所有和我有关的人都会陷入危险。你的出生证明,医疗记录,所有能把你联系到我的信息都被毁了,所以没人知道你其实是我的孩子。”


    “看起来也不像。”George笑笑,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眼前的年轻人与自己有血缘关系。


    “是的,你不太像我。”Steve安静地说,声音里含着太多悲伤,即使是George也无法理解。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合适的问题,但想想自己刚刚知道这么大的隐秘,George实在无法控制好奇心:“那么……你为什么没和妈妈结婚呢?”


    Steve的目光越过了George,望向他身后壁炉上摆着的照片,那儿罗列着George的一生,出生时模糊不清的黑白小象,他与Becky Barnes的合影,中学毕业,参军,结婚,三世同堂,七十年的岁月被浓缩成一张又一张纸片,小心地陈列在平台上。Steve望着其中一张泛黄的老照片,George注意到了他的视线,走过去把那张照片拿了过来:“是妈妈和舅舅。”


    Steve接过照片,动作轻柔得像拥抱初生的婴儿:“不,George,Becky不是你妈妈,我和她也从没有过那种关系。”


    George望着他注视着那张照片的神情,依旧年轻英俊的美国队长,他血缘关系上的父亲,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相片里那个年轻男人笑得意气风发的嘴角。他忽然就明白了,仿佛最后一片拼图,一切回归完整。
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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