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7只、只有一点点……也算是更新了_(:з」∠)_
2.
“我想我们没什么好担心的，”在经过一番精密的检查后，Bruce微笑着对Steve说：“他只是受到了射线的小部分影响，我检查过那个设备的残骸，它无法投射出任何致命的射线，仅仅是这一小部分，以Barnes的新陈代谢速度，过几天应该就会恢复正常。”
Steve宽慰地点点头：“所以他变得……呃，口无遮拦，完全是射线的影响。”
“要我说，这大概算不上是最坏的副作用。”Bruce几乎有些同情地看着美国队长，试图让他放松一些：对于见惯了破坏和生死的复仇者来说，有个不受控制满嘴黄腔的男朋友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问题。
Steve尴尬地笑笑，回头看着还坐在检查室发呆的Bucky。Bucky看上去还没从“我想闷死我自己再也不要看到小队里的任何人包括Steve”的状态中恢复过来，Steve走到他身边坐下，把他的外套递给他：“想回家吗？”
他所谓的家是指他们在搬进复仇者大厦之前的那栋公寓，那公寓不大，设备陈旧，带着上世纪的气息，却完全属于他们。Bucky点了点头，他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在堂而皇之地说出那番话后继续留在这儿，至少今天不行。他穿好了外套，把帽子拉过眉毛，心虚地紧贴着Steve往外溜。Steve挺喜欢Bucky和他亲近，要不是这个场景让他觉得又窘迫又好笑的话他会更享受的。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上任何人，Steve怀疑这和Jarvis有关，他对此心存感激，拉着Bucky出门上了摩托车，一路驰回他们的旧公寓。
Steve有时间的话会回来定期打扫，公寓的状况不算太坏，他拉开了所有的窗帘，让阳光和微风流淌过这属于他和Bucky的空间。公寓是他们充满冒险与传奇的人生恒定不变的部分，泛黄的墙壁上挂满了Steve随手画下的涂鸦，桌面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，上次Bucky回来时带来的花已经枯萎，Steve顺手清理了它，并记得提醒自己傍晚出去时要买点新的回来。他母亲和Bucky的母亲总是喜欢在家里摆满花，即使是萧条的年代，哪怕只有一朵。彼时两个男孩并不理解母亲们的深意，一个世纪过去他们逐渐明白，那并不仅仅是一朵花，那意味着家与温暖，爱与爱宁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Steve最终靠着Bucky坐下来，手臂松散地环上了他的肩膀。
“除了和大伙分享了我的隐秘之外，一切都不错。”Bucky说，脸还是有点红。
“喔，呃，”Steve咳嗽了一声，视线在墙壁上飘来飘去、就是没有落到Bucky脸上：“要我说的话，我挺喜欢你分享的那部分——我喜欢你喜欢，呃，我是说，我喜欢你对我的感受，只不过那个得保留在我们之间。”
Bucky夸张地哀嚎了一声：“我又管不住自己，”他说的是真的，他刚才差点告诉公寓的门房他有多么想被Steve按在窗框上干，要不是Steve即时察觉、堵住他的嘴巴把他塞进电梯，他很可能已经把门房吓出心脏病了：“好吧，至少这还算是有点娱乐效果。”
Steve眨了眨眼睛，看着尴尬的Bucky，一个念头忽然浮了上来——他在内心辩论自己是否可以利用Bucky此刻的状态，美国队长也许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政治正确，不过几秒钟的功夫，好奇已经战胜了罪恶感，Steve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问了出来：“那么，你最喜欢的姿势是？”
Bucky用一种混合了“你他妈在开我玩笑”以及“Rogers我要宰了你”的表情看着Steve，气急败坏地说：“背后式，操，你说我能宰了那个发明这个射线的无聊家伙吗？我不介意闯闯联邦监狱！”
“不行，”Steve觉得这很好玩，他发现自己有点停不住，尽管他的脸也红得要命，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追问：“那，嗯，告诉我，你真的喜欢……我是说，我的……”
“见鬼了Rogers，”Bucky气得大翻白眼：“我不敢相信你甚至都问不出口，是啊我喜欢你的那家伙，喜欢得要命！现在你可以去庆祝了，你干嘛不把这个放到那什么互联网上？”
“抱歉，Buck，”Steve捂着脸愧疚地说：“但是……也不是每天都能听到你说老实话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偏向行动。”Bucky回答，一把拽住Steve的领子拉向自己：“你是想真枪实弹地干呢，还是想继续废话？”
和Steve单独相处的Bucky Barnes压根不知道什么叫矜持。
